我觉得自己快疯了,一大堆的想法如同坏掉的水龙头灌进脑门,每瞬每息都有无数的画面字句脑海闪过,我无法停止思考,无法停止察觉,外头的人声嘈杂、鸟声啁啾扎在鼓膜上,一点一滴都无b清晰,终於,我猛地挣扎睁开了黏稠如千斤重的双眼,全身汗涔涔的浸Sh了衣物,一抹脸Sh漉漉的黏稠在指尖,似泪似汗交织,又是一个天杀的早晨。

        现在时间,凌晨三点半。

        脑袋好痛,但是身T动不了,只能呆愣着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我低头望去,昨天的情绪还厚颜无耻的黏在肋骨间,为何睡眠情绪清零的功能失灵了?还在保固期内可以补修吗?

        起床似已凝铸定X为模板,啧啧嚼着碎念甩开被子,爬下床顺路撞倒几个衣架,踉踉跄跄的走到书桌前才发现卫生纸早没了,嘟嘟囔囔着像个宿醉的老头似的,拎着灌铅似的脑袋,浑浑噩噩晃进厕所。

        腹中那GU翻天骇浪的恶心感搅得我晕头转向,似有挟沛然莫之不可御的气势,蓄势待发yu狂泻而出,我百无聊赖的滑起手机,试图用冰冷无温的蓝光摁熄正在跳痛cH0U动的太yAnx,只感觉数万只蚊蝇在脑中嗡嗡横冲直撞,正用它们细细的口器x1ShUn着脑髓,啄啃着头骨,用翅膀割断神经,把脑浆打碎如一糊稀烂的布丁,它们躁动颤栗欢腾着,似是下一瞬间就要从太yAnx炸开,流出浓稠的黑sE汁Ye。

        又再次尝试摇摇晃晃的站起,猛地被一黑sE的拳头自脑袋砸下,旋即融化进整个视野,刹那所有窸窣的低语都横扫一空,被一道尖锐的滋滋声蛮横的拉直,然後恶趣味的放开,刹那这个脑门儿嗡的像装了个不用钱的大声公,差点炸掉整个头骨,我连忙用手扶住墙壁,但意识融化在那廉价的嗡嗡声中,好像也没啥用。

        我可能养了群不听话的小J在肚子里,现在正脱缰野马似的发癫,在肠胃里横冲直撞,撒的漫天乱飞的羽毛,然後不屈不挠的顺着食道窜进脑门儿就是一阵暴雨零落的乱啄乱咬,细细密密的似是要啃下一层皮,只能勉强的趴在厕间的隔板上,唉爸唉母等这群小祖宗消停冷静下来。

        「来人,拿锯子来,我要铡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孽贼。」我无奈的叨叨念念着。

        来了来了,它披着一身淋淋的铁锈袍子滑下来了

        来了来了,它携着一群刺耳的尖锐鸟喙滚出来了

        来了来了,它抱着种老子就想爽的无赖杀过来了

        奴婢无才,奴婢无能,没法好好服侍您这尊大佛,能请您纡尊降贵乖乖地待在我的子g0ng一星期奴婢再以外宾来访的最高等级的把您送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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