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经有X别,肯定是个带着T味很重的老人,我深x1了一口萦绕着血腥味的空气,竟觉得它出奇的好闻,鲁莽,但很坦率。

        头晕了十分钟真是好想吐,整个胃都在翻腾,好不舒服的感觉,尝试着催吐却什麽都吐不出来,蹲在马桶前呕了半天,我整个人瘫软无力地摔到一旁,晕乎乎的脑袋蹭着墙面,冰冷的触感让我终於有了点活着的实感。

        真是,有够狼狈。

        幸好没有摔进马桶里。

        我自嘲的g起嘴角,却发现手撑不起来,肌r0U好像成了海绵,骨骼可能半夜被人泡进了酸里,化为嘎崩脆的保丽龙,禁不起这样折腾又栽了下去,最後以一个极为诡异的姿势终止这回合,无奈的觉得头更疼了。

        明明是个二八年华的花样时节,为何总觉得自己以垂垂老矣。

        「唉,老了不中用啊。」我苦苦地笑了笑。

        好累,最近睡得很浅,总感觉自己颠簸於大海浅层虚虚浮浮着,找不到倚靠的海岸,嗝噔一声又嗑到桌脚了,我听到腰侧嗡嗡的抱怨着。

        「吵,还吵,还不如直接把r0U顺便刮下来算了,不知感恩的家伙。」

        头还是好痛,等等得去买杯咖啡吧。厌烦的拍掉脑袋里混乱的窜过几个想法,我把书包甩上肩,感觉那种瘫软沉重的劲儿还黏在骨头里。

        还是好不想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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