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有这种感受

        不懂自己为何在这里,意义何在,资格何在

        如同现在,我看着自己抬起的双脚,感受着脖子间滴落的汗,细细的一扎一扎的头疼,起伏的x膛,觉得好像连我的身T都把我自身拒之门外了。

        我还在继续走着,尽管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而走,终点究竟在哪里,但隐隐约约的,我觉得自己不可以停下来,我看不清自己的脚下有什麽,有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只是机械化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彷佛,要直到永远。

        好累,真的好累。

        可以停下来吗?

        可是,我好像也已经遗忘了该如何记得,也遗忘了如何遗忘。

        这是个悖论,如同J生蛋蛋生J、生来该Si和生来该活一样,但我还是不懂该如何活着,很多人无法理解吧,为何无法接受,无法放下,无法坦然的面对平凡的自己,逝去的生命,感觉手指缝间那些曩昔化散落下的如此清晰,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逐渐风化变得松脆,随着风随便就消失了,每个人都在嚷着要放下要坦然,却又要我们勇敢要谨记在心,可那些伤疤岂是如此轻易就能结痂剥离?那麽为何心理疗癒的书籍越来越多,层层叠叠堆积成一大片要Ai自己的黑sE浪cHa0?为何一年年兀自咽下的最後一口气息仍缠绕在各式的心理学报告中,成为一大片黑sE冰冷的血迹?

        世间似乎总是讴歌着生的喜悦,把那些肮脏的Si踩进地里,就可以假装什麽也没看见,毕竟人是群T生物,随便一人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可能都会牵动着身边的呼x1,怀着这样的心情,我们把那些尖锐的苦痛吞回腹中,感受它刮伤食道割破声带,混着血汨汨溢出嫣红的笑声,滴落在弯起的嘴角边,要记得擦掉,要让嗓音高亢振奋,吞下熔铸的烈yAn烧焦口腔,只为染上一丝和煦的气息,掩盖自心脏散逸的腐朽,小心那些嘴,那些眼睛,必须谨慎,必须隐藏,才不会在努力挤出脓疮时被无意识斥骂质疑二次伤害。

        这个世界不允许相左的声音,如同木头人那般的,我们努力的追逐着一些或许根本没也价值的目标,被那些一板一眼的脚步簇拥着跌跌撞撞前进,跟随着那些诡异荒谬的指令b出怪异动作,不许停下,不能转向,简直就像个小丑一样,但没有人反抗,因为所有人都在这麽作,我们反抗,挣扎,然後在粼粼伤痕中狼狈地妥协,成为随波逐流的其中一员,不用费劲儿也不再痛痒,就这麽Si命站上现在教育T制的最尖端瞵视芸芸众生,意义何在?虚荣心?堵住那些喋喋不休的嘴?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尝试着装进正常人的框架里,乖顺的缩起全身的刺,方便他人一口吞下而不割伤喉咙,但怎麽改怎麽别扭,我的神经如同装上放大镜,任何落在上头的雨丝都细针般清晰利索,刮下的每一道伤痕都历历在目,叫嚣着嘶吼着,尖酸刻薄的数落着我这个人是多麽的差劲不堪,我曾尝试着改变,尝试着模仿,脱掉自己穿上别人,却反而Ga0出了一大串矛盾别扭的X子,连带的是这一大窟窿的心理问题,有人说这是玻璃心,有人说我太脆弱,有人说我太要求完美太执着,迟早会被这个世上淘汰,其实我也是这麽认为的,可能很小的时候就有这麽想过了。

        如果我消失就好了。

        但——

        「铃~」

        闹钟响了,该醒了。

        生生SiSi,SiSi生生,都b不上明天的工作,明明天的工作,无数个翻涌而来衔接着下一个黏稠的到来,想像只能存在於想像中才能鲜活生动,人类是如此矛盾,太多复杂难解的证明题推导无能,再圆形的人物摆到现实终究会扁平的泄气。

        因为我还在这里,还在继续消耗着这世上的氧气。

        所以,还是得继续被这里的规矩拴住脖子艰难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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