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看着淩乱的书桌,越叠越高的衣服堆,顿时涌现一种极为沉重的无力感

        「不行呐,至少得收一下。」我这麽嘟嘟囔囔着,慢悠悠爬起身,却感觉全身浸润着一种暖热的酸Ye在骨骼里流淌着,四肢都变得绵软烂糊,好不容易拾起件瘫痪的陈年T恤,脑袋晕乎乎嗡嗡漾着白光,一不留神又要与地面再度亲密厮磨,焦虑细细密密咬啮着自瓣膜爬上外腔,一条扭曲狰狞的啃痕,躁动,每个细胞共振,癫狂战栗。

        与凝滞的动作形成反差的是飞速滚动的大脑电波,滋哒擦撞出熠熠火光:功课还没写完收什麽东西,等等还要洗澡和吃饭,哪有这麽多时间,明天还有一大堆考试......好烦好烦好烦不想做事不想动了不想思考了,停下来啊我的大脑不要再想了!

        我突然感到x口一滞,像被人狠狠掐住肺叶那般,呼x1的余韵逐渐被压缩,x口好痛好闷,喘不过气,Si命揪住床缘不要摔倒,开开阖阖吐纳的唇瓣如同濒Si瞪大双眼的鱼。

        草率抓了一把衣物冲进浴室,我把冷水开到最大,寒意一丝丝切割着思绪,我的感觉自己的世界碎成无数多块,顺着坑坑洼洼的肌肤滚落,再撞成齑粉,不过说实在的,冷水确实有效拧熄了我全身的躁动和不安,像是所有情绪在弹指之间凝固在滴滴滚落的水珠,此时我空空如也,什麽也不是,只能失神地望着浴间突起的平台,冰冷的大理石斑杂着紊乱的纹样,外缘俐落的弧线正美丽着。

        突然的,兴起一种想要撞上去的冲动。

        我照做了。

        「痛!」我还是克制了点力道,但还是痛得摔倒在地,捂着re1a辣翻滚的凹痕嘶嘶叫着,不知自己究竟该哭亦笑。

        「幸好没有流血......」我低低戏谑道,用指尖细细摩挲着那条伤疤,好像还是微微擦出了血花,带着点sU麻的痛感,不知为何的,那痛是罂粟,微微摇曳着像我招魅惑的指尖。

        我鬼使神差就这麽跪在地上,使劲儿往脸上搧了好几个巴掌,搧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颊r0U晃动着全是如针扎入血管的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像个天真无邪刚得到玩具的孩子那般,又再使劲搧了几个巴掌,每搧一个就笑更大声,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然後,不自觉地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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