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给你多少钱?”我问。

        “两千八百四十,是我那四个月的工资,我一拿到就给我爸打过去了两千,留了八百四十块我自己用。”

        四个月才两千块,我不可置信,也许时代太久远了,也是,听我妈说那时候物价都低。

        总之我对这方面没什么概念。

        “好啦,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她r0u了r0u眼睛。

        我从未如此心疼一个人的过往,我知道她只是在轻描淡写以前的苦难。

        我转过身去,轻轻地抱了抱她。

        停留了几秒就松开了。

        晚风将河水吹出了波纹,在黑夜中闪着层层叠叠的白sE细鳞。

        我的心也好像也被吹出褶皱了。

        路灯晦暗不明,我却能看见她脸上薄如蝉翼的,飘忽的一抹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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