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很小的声音问我,“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我前一天才和她的母亲见面,我犹豫着,又无耻地想逃避,最后,我还是决定当面和她道别。

        我为什么不能早点意识到,那是纪瑶最后的呼救。

        纪瑶总是那么疲惫,总是把自己的身TGa0得一团糟。她就像一块在yAn光下泛着彩sE的玻璃,那么浪漫,但又那么脆弱,我好担心她有一天会摔得粉身碎骨。

        当她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抱着枕头,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小小的身T只占床的四分之一,瑶瑶是多么规矩又懂礼貌的孩子啊。她在夜里睡得不安稳,常常睡着睡着身T就猛得一抖,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从背后圈着她,安抚她说:“没事的、没事的,可以继续睡了。”

        她r0U眼可见地变得憔悴,后来,她说要和我分手。

        她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开。

        可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

        我知道瑶瑶最近的状态出了问题,如果她觉得推开我能缓解痛苦的话,我可以接受这一切。我没办法和她感同身受,我只是觉得心疼。我仿佛看见了压在她身上重重的担子,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看见,我什么都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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