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你好。”

        “尹小姐,是这样,瑶瑶在家里吃了很多安眠药,等她妈妈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昏迷在厕所了。她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很多遍你的名字.....还有很多串数字,我猜测这应该是你的电话号码。”何玲递给我一张被r0u皱了的纸,上面的字迹很潦草,与纪瑶平时写的字完全不同。

        我尝试把纸张上的褶皱捋平,却发现它早已定型了,于是将它对折了两次,放进口袋里,“谢谢你。请问瑶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了,那天晚上洗了胃,大部分药都排出来了,只是她身T太虚弱,到现在还没醒。”她说,“她妈妈把她b得太紧了,我早就和她说,带孩子不是像她这么带的。”

        何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五官紧紧地凝缩着。

        在傍晚一些的时候,纪瑶的母亲拎着一大包东西,缓缓走进病房。我坐的地方太显眼,以至于她刚进门就看见了我。她起初愣了一下,等缓过神后,她又脚步缓慢地走进来,开始默默收拾。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透明人了。

        到了饭点,隔壁床的病人和家属吃的饭菜味弥漫着整个病房。纪瑶的母亲只是坐在原地,脸上原本生动的表情变得呆滞。再后来,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站起身,走出病房。回来时,手上拎着两份饭菜。

        她默不作声地把其中一份放在我的桌上,然后自己坐到一边默默地吃饭。

        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病床上轻微的SHeNY1N,于是赶紧从椅子上坐起来,此时纪瑶的母亲也醒了。

        “瑶瑶。”她的母亲唤了一声。

        此时病房的灯已经被打开,护士在一旁换吊瓶。纪瑶似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避让着,一下子扯到了留置针,针头被拽得从皮r0U里露出来,手腕处划出一道巨大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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