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采臣浑身别扭。
就算被燕赤霞改变思想，但一时半会转不过来，以前妻子的目光不是感激就是崇拜与遵从，哪里被对方这样看待？
“娘子……你先把尿壶放下，我自己来。你出去会。”
他字斟句酌，自认用尊敬的话劝告。
小倩一手掐着铃口，上下套弄了下柱身。
“这可不行，我答应了燕大侠，要让你撒完晨起第一泡尿。”
甯采臣身形剧震。
“你和燕赤霞谈好了？”
聂小倩笑道：“当然，等会他还会来检查呢。”
甯采臣脖子都红了。
“不，你们怎么可以，不对，你先停下，不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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