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