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还算不上熟悉,我一直不好意思再提及那天的事情。如今,似乎有勇气可以问问看了。
智惟哥如常在柜台。我轻声打了招呼,把背包和小背袋放到每次来都选择的同一个座位上,再回到他面前。
意识到我的停驻,智惟哥从他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朝我展露笑容。不是露牙齿的那种,是有点抿着唇的腼腆样子,颊边淡淡的酒窝浮现。
书屋里放着的音乐告一段落,进入下一首。口琴的长音像是针,从音响穿过整个书屋,引出吉他规律的伴奏,以及nV歌手空灵、彷佛来自遥远年代的歌声。中间穿cHa风吹的声音,似乎是个哀伤的歌曲,可惜我听不懂日文。
「智惟哥,你听得懂日文吗?」於是这毫不相关的问题先行溜出。
他笑了笑,随後摇头,「听不懂。但这首曲子我很喜欢,所以有特别查过歌词。」
「感觉是一首很难过的歌。」
「是有一点。不过,森田童子的歌词好像都是这样。」
「森田童子?」我重复一遍歌手的名字,打算等等记到笔记本里。
「嗯。」智惟哥从位子起身,慢慢地踏着有些歪斜的步伐,从员工休息室门旁的冰箱取出可尔必思和巧克力蛋糕,他知道我每一次都点这两样。他主动替我拿出来,已是某种默契。智惟哥好像总能细心地知道我什麽时候渴了,或想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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