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淡樵眸光一亮,「真巧,我最近也在研究历史呢!不过只限於这阵子正在进行考古挖掘的西纥国,常常有历史学者上电视接受访问,带来第一手的考古资料,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地方。」

        「他们上电视侃侃而谈,的确x1引了很多人注意。不过,我并非纯粹出於兴趣才去研究。」留意西纥的报导,有他的理由;而她,纯粹是受到这GU风cHa0x1引,就如大多数人吧?

        苏淡樵并未察觉他复杂的神情,「在你班上有位傅珑树,他父亲是参与这次考古的T大历史系教授,他自己在这方面也涉猎不少,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向他请教。不过,他脾气有点古怪,通常旁人有相关问题请教他,他会详尽解答;但是对於某些人,他完全没有好脸sE。」

        叶友希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他拒绝你的问题?」

        「不,我没问他。」她眼底掠过一抹自嘲,「我不必开口问他,就知道他不会回答我。」

        第一眼见到那病恹恹的孩子,她就认出他来了,纵然外貌已变,一种如呼x1般自然的感知,令她一眼就明白他前世的身分。

        可笑的是,他虽不认得她,前世对她的敌意,却延续到今世。

        也难怪啊,那般刻骨铭心的过往,恐怕在魂魄深处留下了痕迹,他与她,同样是执着之人,他恐怕也在寻找那个让他至Si依然念念不忘的nV子吧?

        她恼怒咬牙,腕上旧疤如火焚般灼痛起来。

        不,只有他在追寻前世,她不期待也不寻觅!他的感情有人回应,她得到了什麽?一人孤独终老,刻入魂魄的唯有痛苦,她为什麽还要找?她要的是挣脱!

        来到二楼角落的房间前,苏淡樵推开门,「到了,你以後就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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