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说的是。」她惶恐不安,倘若他追究起来,是不是连姊姊也有责任?甚至牵连千里外的族人?
「例如,你们对外人虽有防心,族内却甚为团结;一人有难,全族出力,有福同享,有难也同当。」见她栗栗危惧,他黯然轻叹,他并不想要她怕他啊。「还有,你们的祭灵舞……」
她好生惊讶,「殿下知道我们的祭灵舞?」
「听说罢了。你们的祭灵舞,不轻易演给外人瞧,我只知道舞者手持兵器,配合鼓阵,在夜里演出……」
「不是夜里,是清晨。」她小声纠正。
「是吗?是我记错了。」他展颜而笑,温柔的笑颜让她看出了神,「b起隔邻的东陵,我们西纥境内有许多民族,皇室对各民族的了解却极少,对於各族的纷争也常无力排解,将来,我希望能化解各族仇怨,让所有人和平共处。」
「办得到吗?」他——似乎和这g0ng殿里的其他人不同。
她大起胆子端详他,同样贵为皇子,大皇子尧军冷口冷面,言谈间颇有王者威严,他与兄长同样俊秀,却是温雅可亲,说这番话时又神采飞扬,别有一GU让人信服的力量,教她心中生起一个念头——如果是他,或许真能抹去世人对他们岮佗族的误解。
「我会尽力。」见她滴溜溜的大眼避开自己双眸,却放肆地将自己整张脸都看遍了,他微微发窘。不是第一回被人盯着瞧,却是第一回为此热了脸。
他取出一个绣满小小「喜」字的荷包,从中倒出一条由各sE玉石雕琢成「喜」字而串成的项链。
「琬妃说,今天也是你生辰,在g0ng里诸事不便,她没能替你亲手缝制新衣,所以绣了这个荷包。她想让你惊喜,所以没亲自给你,让我转交。这玉链,则是我让匠人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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