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去吗?反正以後在学校里也会见面。」昨晚熬夜逛网站,她现在只想瘫回床上补眠。

        「还是去吧,吃顿饭,有点认识也好。」苏爸感叹,「我跟他聊了几句,他很有礼貌,聪明懂事,这麽乖的孩子不好好疼惜,竟然从小打他到大,还让地下钱庄追债追得他不能上学,真不懂他老爸在想什麽?唉,一想到他年纪小小就经历这麽多,我就难过得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说话才好……」

        「就平常心吧。」苏淡樵拉开窗子,花木扶疏的庭院中,蒋伯伯正带着他们谈论的少年认识环境。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的背影,他身形修长,微侧过脸时,可以看见他略瘦的脸颊,呈现健康的淡褐肤sE。

        她父亲与蒋伯伯自幼是邻居兼同学,两人同样对武术有兴趣,从小自各种b赛打上来,打成了莫逆之交,两人联手开了一家武术馆。

        大约一年前,她陆陆续续从蒋伯伯口中听到这个男孩的事:她与他一样在稚龄失去了母亲,她有老爸将她当成公主娇宠,他父亲却是好酒好赌,败光了家产,还b唯一的儿子工作供他花用,稍有不如意就对他拳打脚踢。

        而这个傻男孩隐忍多年,直到国中时班导师发现有异,请来社会局介入,将他另行安置,但他父亲居然闹到寄养家庭去,甚至引来讨债公司,导致他成了烫手山芋,无人愿意收容。

        难为他在这种J犬不宁的混乱生活中,依然成绩优异,以榜首的高分考上了她服务的云黎高中,获得学杂费三年全免的资格。

        也幸好∣∣对於一个没资格当父亲的男人,她一点都不觉得这两个字用得失礼∣∣在他高一那年,他父亲病了,被诊断出肝癌。父子俩没有亲人,他於是休学两年,靠自己打工和各界善款,照顾父亲直到他往生,一个月前办完父亲的後事,终於要回到正常的学校生活。

        蒋伯伯的亲戚当年曾经短暂作为他的寄养家庭,一得知他因为学校宿舍没床位,想找间房子,蒋伯伯立刻安排他来家里住。

        「也对,就用平常心,太刻意嘘寒问暖,反而让他不自在。不过我可以不刻意,乖nV儿哪,你得千万要刻意对人家亲切一点,多跟他说话,说话时带点笑容,这才是待客之道啊!」

        「我知道。」苏淡樵暗自翻个白眼,有预感,又要开始讨论老问题了。

        「不是你爸我自夸,我跟你妈把你生得这麽水当当、可b西施再世,偏偏你不Ai笑,整天板着脸,这不是枉费了我们生给你这张好脸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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