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好的,不就好了?」他颇感失望,看来她是不记得了。

        她几日未进食,四肢乏力,他舀起熬得稀烂的粥,吹凉了送到她口边,她启唇含了一口,又问:「听我爸说,那位术师是你请来的?」

        叶友希颔首,将粥一口口地喂给她,每一口都仔细吹凉,才送到她唇边。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每个动作,忽道:「上辈子,你也做过一样的事。可是,现在的感觉不同了。」

        他不解地注视着她,她静静道:「上辈子的事始终很清晰,我害怕面对它们,即使它们常在夜里打扰我,至少醒来以後我不要去想,我的生活要努力与它们区隔,我害怕它们,因为它们让我有种窒息的罪恶感……可是,现在这种感觉消失了,心里变得空空洞洞的。」

        她自言自语地厘清、分析着,长发披垂的模样显出难得的娇柔,而审视他的好奇眼光令他心口发热,「那位南g0ng先生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他没有做什麽,他不过提供方法,让你得到一个改变的机会,是你自己找到出路。」

        「对於过程,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苏淡樵深感扼腕,「至少结果还算不坏……我觉得,我现在能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去看待你。」

        先前不断迫使她抗拒他、逃避他的莫名趋力,突然消失无踪,彷佛一颗Y郁的种子被摘除;接下来,心里这片土该长出些什麽呢?

        「什麽样的眼光?」他不动声sE,竭力克制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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