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很快吃完,庄泽说要今晚赶回冰城,周橘柚爸妈就没有多留他。执意要送他下楼也被拒绝,就连祖宗主动开口说送他一段也被拒绝了。
再三叮嘱他开车小心。
他笑说知道了,会注意的。
膝盖的伤,上楼难下楼更难。
每下一节楼梯膝盖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压,他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消失在一家三口的视线里。
直到门嘭一声关闭,他急忙手扶住楼梯扶手,塌了脊梁骨,缓。
阿姨做的那碗葱油拌面好香啊,香到他雾眼朦胧。他在那儿撑着,也在回味。楼道里的声控灯黯掉,铁皮的扶手被他捂的热乎乎,他敲了两下,回音四起萦绕。
他又被照亮了。
却怎么也照不亮他了。
快晚上十点,周橘柚坐在沙发上,背部轻轻倚着靠背,双腿自然交叠,脚跟搭着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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