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摸,伸手,“摸摸烧不烧了?”
周橘柚倒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跟他对着干,乖乖探头过去。他掌心好冰,很舒服的触感,甚至想多蹭几下。
可他拿开了,“不烧了。”
她点点头,看清他沉重垂下的眼皮,想来自己半夜发烧挂水,肯定没少麻烦他。
他就穿了件短袖,秋夜的冰城只有十度左右。外套在周橘柚身上披着,她想还给他,又被他强硬按下。
庄泽腕上那块表嗡嗡两声,她看见他抬头,视线跟过去,那瓶透明的药水已经输尽了。他按了个按钮,没一会儿,护士姐姐拿了瓶药水过来换。
“周橘柚,对吧?”
她是看着庄泽说的。
庄泽没理,一眼都没看,一声都没吭。
周橘柚连忙应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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