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又那么真实,肩膀的咬痕在痛,腿根处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体每次都被狠狠擦过,折磨中又带着一丝快感。
我不该出门的,也不该穿裙子,我错了,这一切都快过去吧。
林嘉树试图封闭自己,像一个提线娃娃般被身后的男人操弄,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随着撞击喉咙溢出几声泣音。
男人眉头皱起来,欲望稍稍缓解后,这几声哭泣听着刺耳的很,又不是不给钱,我都没挑呢,他倒哭了?
男人摸到林嘉树的脸,一片湿润,不知道的以为他洗了个脸,男人把口罩往下扯了扯,让林嘉树得到更多氧气,当然,哭声也更明显了。
男人不喜欢听到哭声,像影视剧里霸总一样以吻封唇更不可能,皮肉生意罢了,没必要整那么暧昧。
“别哭。”
最后,似乎是含着一丝无奈和叹息,男人在林嘉树侧脸吻了两下,算是安抚。
伴着男人的低吼,白浊在林嘉树腿间绽开,多余的落在了墙角地面。
男人微微仰头,回味发泄后的余韵,林嘉树失去支撑,脱力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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