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昊想拒绝,想说玩玩而已,我从来不喜欢亲人。但他的身体总是比脑袋更早行动,在林嘉树吻上来的下一秒,他便狠狠回应,抢夺了主动权。

        一只大手压在林嘉树后脑不让他退回,舌头闯进口腔,欺着林嘉树的缠闹,用力到要把对方吞吃入腹,压榨着每一丝空气,口水流满下巴。

        在窒息前分开,抢得一口氧气后又再度纠缠,原来亲吻是不输交合的趣事。

        林嘉树从上到下都被他掌控,身体变软,后穴能吃下更多,严昊索性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让林嘉树坐在他腹部,这样就省事多了。

        林嘉树被亲的手软脚软就要吃下更多肉棒,撑得难受,张嘴喘息,就要被缠着舌头继续亲吻。

        是舒服的,但身体本能也知道是被欺负了的,林嘉树在间隙发出哭求的呻吟,却被严昊笑着堵进嘴巴里。

        他被揉着大腿和屁股要求放松,又被咬着胸口吸吮,泪水被男人舔去,唇齿相接,两人粘合在一起。

        他交付了身体,裸露着灵魂,体会着肉棒在体内开拓,触及最敏感的所在,过多的快感让他无力思考,哭泣着舍掉所有尊严,求男人再温柔一点,再多给他一个吻。

        精液喷洒在体内,他也尖叫着高潮,感觉身体与灵魂一起打上了烙印。他伏在男人肩头哭泣,为那个丢弃了的笨重残破的壳子,严昊的嘴唇印在他的眼皮上,他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清晨,严昊先醒过来,发觉他们两个像身体动物一样手脚交缠,林嘉树枕着他的肩膀睡得正熟,眼皮红肿,身上是各种暧昧的痕迹。

        严昊看了一会儿,解开缠绕的手脚,伸手替他拉了拉被子,而后下了床。

        厨房里,严昊拿着水杯,开始了昨晚漏掉的贤者时间,他总是这样,事都干完了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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