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似的,吃不了你就说呗。”严昊展臂拿过他的碗,把剩下的直接倒扣在自己碗里,省得再盛。

        林嘉树想拦一下,想说那是我吃剩的饭,这行为太亲密,只有在家人间才会发生。但没来得及,严昊又开始胡噜胡噜,吃得像第一碗一样香。

        林嘉树喝着水,偷偷观察男人,心底升起满足,是一种劳动成果被狠狠认可的感觉。

        最终,严昊干了五碗饭,桌上的菜被扫空,电饭锅只剩个底。林嘉树打扫战场时目瞪口呆,要知道他一气儿把排骨全炖了,放以前他和儿子能吃两天,在男人这里,只是一顿饭的量……

        林嘉树又回到了厨房,他是个爱净的人,吃完饭就要马上收拾,看不得脏盘子脏碗。严昊跟每个懒散而无能的丈夫一样,屁股都没抬一下,心安理得地看着林嘉树收拾。由于吃得太多,供血都往胃那边走,他用坚守岗位的几个脑细胞得出结论——娶个老婆也就这样了。

        林嘉树此时在刷碗,先把残渣冲掉,再按大小排序摞好,倒上洗洁精用水冲出泡沫再挨个刷,这样省水,洗着还方便。

        严昊这时候过来,倚在一边瞧,林嘉树也不搭理他,干半天活的人通常对这样懒鬼怨气很大。

        “林老师,听说你早就离婚了?”

        “嗯。”折腾一通,林嘉树也累了,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没再找个伴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