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龟头闯进林嘉树嘴巴里,碾着他的舌头,往喉咙里钻。林嘉树呼吸困难,拼命拍打着严昊的腿。障碍物退出去了,但在林嘉树刚刚得到氧气后,又再度回归。林嘉树被迫学习着口交,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鼻涕、口水往下流,看着扭曲、可怜、色情。
严昊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当下不顾林嘉树的挣扎,按住他的头,让肉棒进到最深处爆发,精液直接喷射在喉管。
窒息的关头,林嘉树爆出求生意志,推开严昊在床边干呕,但这只能帮他把气喘匀,喉咙黏腻,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精液已经顺着喉管进到了胃里。
但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草草射过一回对严昊来说是不够的,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后,他将林嘉树压在床上,肉棒在股缝处抽插缓解欲望。他还故意的往肉穴里戳,威胁道:“平时自己多捅捅,我不保证下次能忍住。”
林嘉树揪着枕头哭,哭男人粗暴的对待,哭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比起正常的情感关系,这种扭曲的、暴力的、畸形的联系,更能让他快速感知到自己,灵魂从麻木的躯壳中清醒,感受到痛苦和快乐。
回不去了,他再也无法自我欺骗,假装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他从海面清醒,严昊就是身下的浮木。
他努力转过身,严昊以为他要闹、要跑、要挣扎,结果林嘉树只是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涟涟。
严昊心头一软,火气消下不少。林嘉树耳朵上还挂着一颗小血珠,是自己之前咬的,他凑过去吮掉,贴着林嘉树耳朵无奈而愤愤:“就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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