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去上班时,走路都是微微岔开的,衬衫也严严实实地系上第一个扣子,以遮掩还未消退的痕迹。

        但他还是有点担心,总是下意识去摸领口,生怕露出什么。摸到领口时又总能接触到项链,玉坠夹在衣服与肌肤之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传达着一点点凉意,提醒他前两天的荒唐。

        太胡来了,男人像冬眠苏醒的熊,用深不见底的欲望将林嘉树拖住,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饱餐。

        像磁石的两极天然彼此吸引,他们总是不自觉粘连在一起,一刻分开就要寻找,一时不察就开始纠缠,失去思考能力,宛如发情期的兽。

        终于,林嘉树来上班了,距离拉开,渐渐找回平时的样子,套上生活的模板。但后穴的不适、脖颈的吻痕、胸前的吊坠,无不一一在提醒他。

        林嘉树勉强摆脱,靠着惯性正常上课、批改试卷,但思维却不断地滑向男人今天会不会来家里这个问题。

        会吗?不会吧,毕竟已经一起呆了三天……

        会吗?会吧,昨天他还说想在家里涮火锅……

        “林老师?”

        “嗯!?”

        “这么出神想什么呢?”教生物课的韩老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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