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错了,阆表哥快出去…疼!”

        阿景也初尝人事,被她紧绷的穴夹得险些失守,本有几丝心疼,可听见她哭叫着喊的话,生出几分戾气,想到她做这些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便有些失控,一鼓作气直插花心。

        江铃没防备的被深深占有,来不及发出声音,唇便被掠夺,将她的一切话语堵在唇齿间,汲取着津液,探过每一寸。

        长长的指甲陷入背后的肉里,江铃满脸是泪被亲亲吻去,她吃痛低泣,有淡淡的血腥气味飘上来,阿景略微分开些去看,能看见连合处有鲜红的处子血滴落,在床单上晕开红花。

        他慢慢拔出来,刚被操开的穴口收缩着合拢,血已经被透明的液体稀释了,在注视下掉到床单上。

        落了这些,还有那些,逼肉里的水液跟没完似的,他看得认真,觉得这样小的逼,却能够吃进去他的,实在是太神奇了。

        拨开两片阴唇,他将硬得发疼的物什顶上去,用它上下摩擦着穴口,带出更多的水来,不时触碰到阴蒂,惹得江铃呻吟几声。

        身下人脸红红的,似吃了酒,眼睛半眯着,任由着玩弄,冷不防阴蒂被掐住,在指尖用力揉捏。

        江铃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失了神,完全没有感觉到停留在穴口的肉棒已经进去了半个头。

        再然后,一鼓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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