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就把粥喝了。”闻言,司徒浩转过视线,这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存在。

        淡金色的阳光下,男人正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钢笔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声音,握笔的手指白皙修长。一身白色休闲衫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却少了白日的严肃,多了一分平淡。

        “怎么?不喝?”男人抬起头,脸上黑色鎏金面具闪烁着冷硬的光芒,有些刺眼。男人似乎无时无刻带着面具,仿佛在无时无刻提醒他被一个陌生人囚禁、侵犯!

        隋州合上书,视线再次落回司徒浩身上。对他来说,司徒浩比这些书要可爱的多了。这场系统提供的游戏,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乐趣,并乐此不疲。

        如他所料一般,发着高烧却依然有精力去抵抗自己带给他的威压。那双豹眼般凶猛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火星四溅,不服输的性格让他下意识地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隋州默了,弯了弯眼角,这一切还不够吗?隋州不由得觉得是自己对他太好了让他觉得自己很好惹的缘故吗?

        这一切还未能使他陷入绝对的悲惨和极端的绝望吗?真顽强。可笑的尊严。——他要亲眼看着他一败涂地,那焰熄灭,所有希望被扼杀。改造他、占有他,让他完全成为自己身下的玩物,就算是一匹狼在他这也得收起爪子成为乖顺的绵羊。

        隋州走上前,在床边坐下。勾起一缕他额间的碎发,在手中搓捻,他道:“不喝是想要我‘喂’你吗?”他在“喂”字上加了重音。毫不意外地,感受到司徒浩浑身一僵。

        ……笑话!司徒浩不免对自己刚刚的犹疑感到后悔。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恶魔,他那种人。果然是梦吧。

        又是在走神?隋州掐住司徒浩的下巴,强硬地扭到自己面前,与其倔强的目光对视:“哑巴了?”司徒浩还在发着烧,摸起来有些滚烫。对于隋州来说没有什么,然而这对于司徒浩来说发烧简直是对他的另一种折磨。头晕,胸前伤口还没有好利索,下体还带着酸痛肯定是撕裂了。一切的一切,他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好受的。无时无刻提醒着司徒浩,这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然而,他不敢反抗。打?他能打得过吗?逃?被人如同24小时全天候监视,他有机会吗?求救?抱歉,要是传出去,司徒家丢不起那人!只能无期限地等待着他爷爷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万一找不到,他是不是要……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近在咫尺的黑眸,此时因为司徒浩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而暗云密布,在读到隋州似乎有些生气的时候,司徒浩立马回过神,慌忙地想要解释,然而不会表达的他显得有些束手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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