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白的药膏还是隋州从系统那坑来的,别看这么小小的一块,却是极具催情的烈性春药。本来是想等司徒浩病好了之后再在他身上试试的。而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隋州中指在瓶内一挑就是极多的分量,不顾司徒浩的挣扎,一意孤行地将带有催情的润滑剂的手指整根没入。

        “不!”司徒浩倒抽口气。

        隋州用力在司徒浩的后穴中抠挖着,指尖狠狠地剐蹭在柔软的内壁上,干涩的小穴被润滑剂布满,让隋州的手指进出得更加顺利。

        穴内湿润滑腻,红肿的穴口如同漂亮的小花破败不堪,艰难地吞吐着手指。本能的抗拒让司徒浩的穴口一张一合,稚嫩的肠壁想要把异物排出去。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就变为了吸吮,肠壁挤压在手指上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隋州紧接着又挖了一大块润滑剂,将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齐,毫不留情地同了进去,紧接着是比刚刚更粗暴的对待。

        “呃啊…”一阵刺刺麻麻的,这对没这种经验的司徒浩来说是完全招架不住。

        他两眼一抹黑,然而换不来隋州半点同情。发烧和刚刚的折磨让他再也无法反抗,被动地承受着手指不停地在他后穴抽搐,带着“滋滋”的水声。

        “骂啊,有本事就继续骂啊!”隋州冷笑出声。

        头向后仰,司徒浩呆滞的抽搐,隋州的作为快将他打垮了,后穴被抽插是什么感觉他没去了解,可意志上的痛苦让他比什么都难堪。为什么会这样?被男人进入,被他射在嘴中,现在还要这样。为什么不干脆给他一枪反而这样折辱他?

        司徒浩想不明白,也没有空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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