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队伍中,戴着手铐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守在第一道门的狱警拿着名册,核对犯人身份。当他们经过时,他眼神古怪地与同事对望一眼,相视猥琐一笑,仿佛在回忆刚才被他们摸了屁股的那个犯人。

        终于轮到新囚犯了,他站在队伍中,身体僵硬,眼神空洞。狱警用手指捏住他的信息单,声音冷漠地问道:“姓名?”新囚犯迟钝地回答:“君少白。”

        ……

        “你知道你们是什么吗?”狱警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你们这些废物,连自己的身体都洗不干净!你们就是一条条肮脏的臭狗!”

        一丝不挂的犯人,身上被洒满了肥皂粉,刺痛如针扎,他低声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差点瘫倒在地。眼前的狱警,手持警棍,一边敲打一边大声驱赶着犯人,见他动作稍慢便一脚踹上去,吼道:“给老子走快点!”

        狱警回头对一旁正在谈论刚休完婚假的狱警嘲笑道:“你他妈再话里话外炫耀你家娘们儿,我们就把你牢里偷腥的那些事儿捅出去!”此话一出,引得狱警们一阵哄笑。接着,他又朝犯人们呵斥道:“都去墙跟,排成一排站好!”说罢,他继续回过头去闲聊。

        此时,整个筒道内充满了牢骚和辱骂声,回荡着绝望和压抑的气息。而那些犯人则忍受着痛苦和侮辱,低头前行。

        “滋——”冰凉的水柱突然从软软搭在地上的胶皮管中喷涌而出,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冲击在瓷砖墙前瑟缩身体的犯人身上。负责给新收冲刷身体的狱警手持胶管肆意将冰冷刺骨的水柱扫射在犯人们的敏感地带,一边语带炫耀地调笑:“听说我们这里的水都是几十米地下打出来的井水,冬暖夏凉,今天便宜你们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眼前这群刚入狱的囚犯。“操都把手放下,我看谁敢捂!”说完,他便大手一挥,水柱再次无情地冲击着犯人们。

        一旁的狱警们看着这一幕,低声议论起来:“听说这帮新收里不乏社会精英,可惜了。”“啧啧,有钱家的人就是娇气,不知道珍惜。”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每个进入玛门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脱得像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一样,然后换上那清一色的灰了吧唧的囚服。狱警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欢看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下来,光着屁股听他们的训斥。

        步履蹒跚的新囚犯们排成队被押送往医务室,等待做最后的全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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