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男孩有何反应，隋州径直将人推给蝮蛇：“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作为早退的道歉，这次的酒钱算在我账上。”
月亮笑了笑，手尖绕着发尾：“那就多谢教父大人啦～咯咯咯……”
“真不怕我们把你喝成穷光蛋啊？”蝮蛇揉了揉男孩头发，向隋州嬉笑道。
“怎么？”隋州用鞭子把蝮蛇下巴挑了起来，让他直视自己，他上身微微前倾，垂眸道：“我成了穷光蛋，你来包养我？”
蝮蛇一愣，对上那面具下的眼眸。水墨画一般风流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清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婉转。黑白分明的眼仁，一清二楚毫无杂色。隋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水光潋滟的感觉，倒是乌黑乌黑的不同寻常，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很长，却并不弯卷，直直的，垂下眼睛时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心跳有些加快的趋势。他耳根有些薄红，但脸上不显，拍开抵住自己下颚的鞭子，哼了一声：“如果你有诚心，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
隋州装作没看见蝮蛇那些小动作，似笑非笑道：“大少爷放心，我比你想象中的有钱。”
说完，他摆了摆手：“回去了。”
……
当隋州再次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他身下的不再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床，房间也略显狭小，两室一厅的结构。就连衣服都变成了廉价的地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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