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白蒙着眼睛绑着手,被人揪住双臂,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们左转右转,良久后听到开门声。不一会他就被推了进去,目不能视的情况下狼狈摔倒。

        头发被抓住,猛然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什么…”突然的重见光明,君少白陷入一片茫然。

        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头顶的白炽灯滋滋作响。他现在就被压在中央的桌子,周围都是警卫,固定住的视线只能面向那狭小的窗口。

        “叫什么?”警卫问道。

        “操问你话呢,没听见啊!”仅仅慢上片刻,警棍便抽在他的脊梁骨,他闷哼一声,声音微颤:“…君少白。”

        “犯的什么事?”

        “醉酒误杀了个人。”

        闻言那警卫愣了下,确认似的又问:“判了多少年?”“死缓。”

        对方脸上立刻浮现出怪异的神情,略带怜悯地上下打量了下他,揶揄道:“小子,你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

        得罪什么人?君少白被对方点醒,是啊,自己能得罪什么人,才会在分手后醉酒醒来的一大早就被警察堵在床上?忍着宿醉的头痛,君少白模糊地看清被窝里还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双眼上翻,肤白雪颈布满青紫的手印,这让他连续几天在看守所的梦境中,都是女人那布满血丝、惊悚地向外凸出的眼球。

        浑浑噩噩地,他被警察从被窝里拖出,戴上手铐。

        君少白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年迈的母亲。她关切的眼神中有悲痛,有祈求,有懊悔、无奈和不舍。唯独没有的是责备。君少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突然启动的警车却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