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刚进来就得罪了典狱长的囚犯?”狱警给走在前面的囚犯膝窝处踹了一脚,朝身边的同事惊讶道,“这年纪,才刚上大学吧?”

        跟在囚犯身边的狱警语带嘲弄地说道:“对,听说还是个名牌大学。”

        又一个狱警纠正道:“已经被开除了。”

        几人一唱一和地押着这个囚犯,在潮湿的牢道里走着。

        这座监狱都是那些臭名昭着的重刑犯的服刑之地,刑期没有达到十年以上很难踏足这里。对于这些杀人犯,没人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刚刚踹了一脚的那个狱警显然有些意犹未尽,壮实的男人伸出粗粝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道:“不过这小子瞅着挺白净的,要是能尝尝滋味……”说着抽出别在腰间的警棍狠狠敲打在少年的脊背上。

        塑料表皮的警棍不会在人的身体上留下明显伤痕,然而那种力度足以让君少白踉跄着跪倒在地。他皱着眉撑在地上,即使痛入骨髓,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没人管君少白的反应,其他几个狱警将人拖起来继续走:“算了吧老廖,典狱长看上的人你也敢动?”

        “我倒是想,这不对方还没表态呢。”

        “‘纳粹’的心思谁说得准啊,万一杀个回马枪,我们清明就得给你上坟去了。”

        “哈哈哈……”在一片笑骂中,黑色的大铁门打开,君少白被解开镣铐像死尸一样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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