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自己生,这胎不是我的种,我可不管!”

        老狐狸用长长细铁链把容玉的脚踝锁住,另一头连着自己的手腕,合衣坐在洞口,背对着容玉,面朝洞外,既可以防止敌人,又可以防止容玉跑掉。

        容玉阵痛一波又一波,哎呦哎呦的叫唤,老狐狸闭着眼自顾休息,根本不理。

        老狐狸带着容玉逃了大半夜,又困又倦,见容玉疼得支着两条腿躺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便稍放下心,不一会就阖上眼睡着了。

        容玉蜷缩在山洞里不敢妄动,静静等待可以逃脱的时机,胎头已经撑开宫口,阴道口也张开碗大的肉洞,温热的羊水夹着血丝一股一股从子宫里,滚过蠕动的阴道壁,流到体外。

        不能,不能现在生……得想办法延产!

        容玉把手伸向两腿之间,手指聚拢成一束,手腕发力往豁开的阴道里怼,阴道里为了分娩而变得松松垮垮的,噗嗤一声,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都挤了进去。

        炙热的肉洞里湿淋淋的,羊水一股一股浇在手上,不一会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手腕露在阴道外,手掌继续向宫口处探,容玉蜷着身子,紧绷发硬的大肚子挤得发疼,只探了不到一寸的深度,手指尖便碰到了抵在宫口处的胎头,硬邦邦,圆滚滚。

        容玉深吸口气,手指继续往里推,忍着阵痛,把露出的胎头硬生生推回子宫里,紧接着抽出手掌,油亮亮沾满羊水和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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