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在一旁眉开眼笑,萧远亭先是乐了一阵,又皱着眉道:“只是苦了你,怀双胎本就不易,生产时不知还要遭多少罪呢…”

        容玉有过两次分娩的经验,到没把这双胎放在心上,族地里的族人们均是同他一样体质的产娘,个个都是孕育诞子的好手,只要回到族地,有族人的照料,自当稳妥。

        容玉抬头眯起眼看了看正午的日头,一如既往的炽烈,便往树影里缩了缩,

        “这个时候,阿兄阿姐该采药回来了,在村子中央,那颗大树下,给族里的娃娃们分野果子吃,…”

        萧远亭第一次听到容玉提起族中琐事,目不转睛的看着容玉,嘴角漾着笑意,容玉涨红一张小脸,粉扑扑的。

        “还有巫祝婆婆,她就坐在树下的石墩子上,拄着拐杖,娃娃们总缠着她讲故事,婆婆便会慢悠悠的讲上几个。”

        容玉眯着眼看向远处族地的方向,沉浸于往昔岁月,突然笑出声,

        “每次阿兄阿姐都会多给我一些,别的孩子就说我是果子吃多了,身上才会那么香。”

        萧远亭倒认真起来,分辨道:“那不对!野牛、野羊吃果子一定比你多,怎么它们身上不香?”

        容玉被萧远亭的话逗得直乐,扶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大肚子直颤,突然哎呦了一声,容玉脸色也变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到地上,萧远亭连忙接住容玉摇摇欲坠的身子:

        “怎么了?孩子又闹你了吗?”

        容玉飒白了脸,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捂住肚子上被胎儿拱出的凸起,缓缓的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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