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头朝下交替着挤压宫口,小脚蹬踹着宫囊上穹,容玉只觉得,肚子里像勾着一把烧红的铁钩,滚烫的钩尖钳在宫肉里,猛地向下拉,五脏六腑都要被勾了去,似要把人钩向地狱。

        容玉急忙从阴道里把手掌抽出来,双臂死死的抱住树干,撑住软绵无力的身子,不能倒下去,必须先把孩子生出来。

        扩成圆洞的阴道突然失去支撑,宫囊打着颤往下坠,胎儿在肚子踢的更欢了,小身子拱起来,把肚皮拱得变了形,凸起骇人的夸张弧度,好似子宫壁马上要破裂成碎片。

        “不要啊……疼死我了…呜呜呜…”

        疼得容玉哽咽着掉泪,要出产的胎儿可不给容玉哭的工夫,只听到肉缝里响亮的啪的一声,健壮的胎儿踢破了尚未发育成熟的胎膜,羊水喷涌,哗——,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破水了!温热的羊水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根汩汩的往下淌,容玉心里愈加慌乱,语调也是哆哆嗦嗦的:

        “…好孩子…别急…爹爹一定会把你们生出来的…”

        容玉越是恳求,两个胎儿越发不听话的一起挤过来,轮流抽插着濒临破碎的宫口,软烂的肉口被硬邦邦的胎头一点点拓宽,可苦了摇摇欲坠的容玉,撕裂的钝痛如洪水一般将人淹没,淫水混着热腾腾的羊水,从豁开的阴道口噗呲噗呲一股股的喷,稀里哗啦失禁般浇到地上。

        在羊水的冲刷下,胎头最宽处终于稳稳的卡在撑得薄如蝉翼肉环上,宫口失去原本粉嫩的颜色,边缘凸出来一圈肉边,肉边近乎透明,薄如纸,紧紧扒裹住胎儿黑乎乎圆滚滚的头顶,围缠住一整圈,肉圈也扩张到极致,裂开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开始渗出一丝丝鲜血。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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