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剧痛无比,每一根骨头都好似断了一遍,胸前两坨乳房因泌乳胀得沉甸甸的,下身饱经蹂躏的胞宫里钝痛不止,屄口豁着碗大的血洞,秽物血水淋漓不断。

        产后瘫软的身子一阵发冷,如堕冰窟,一阵又燥热,如临火烤,耳边总萦绕着车辙和马蹄的嘈杂声,也有人时不时喂自己喝水,喂些流食,自己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半月后,容玉终于悠悠的睁开眼,发觉自己身处上锁的铁笼之中,铁笼架在行进中的马车上,前后有三三两两的蛮族汉子,都骑着高头骏马,没人注意到笼子里的动静,高声调笑,叽里咕噜的说着容玉听不懂的蛮语。

        容玉想叫人要些水来,可是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浑身酸痛,胳膊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靠在铁栏杆上,吓哧吓哧的喘气。

        这趟长长的车队行走在草原腹地,绿草连天,日头晒的更是猛烈,容玉在笼子里瘫了半晌,终于有汉子发现容玉醒了,策马过来,往笼子里塞进一个水囊。

        容玉颤抖着枯瘦的双手抓过水囊,急忙往喉咙里猛灌了两口水,只听那汉子用生硬的中原话说着:

        “那个姓萧的是你男人?”

        容玉只顾喝水,不理那汉子,汉子咧开大嘴,下巴上一圈棕色的卷毛胡子抖了抖,嘿嘿一笑,又道:

        “你昏了一路,喊了一路他的名字,”

        见容玉眼也不抬,汉子顿了顿,又说:

        “死心吧,那个姓萧的不会来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