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爷听了哈哈大笑,踱着步往产娘的小院去了。

        施老爷对产娘虽是满心悸动,却也没失了方寸,早先背着友人偷偷请了郎中来,为产娘诊脉。

        “郎中怎么说?”院外施老爷低声问产娘的丫鬟。

        那丫鬟答到:“郎中说并未有孕。”

        施老爷这才放心的推开院门,阔步走了进去。

        宴后友人并未离去,仍坐在前厅悠闲自若的用茶,喝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见施老爷疯子似的冲进来,怒不可遏的揪起友人的衣领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友人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似的,笑着说:“兄台稍安勿躁,听我给你解释。”

        施老爷,哪里肯听,却不得不放低声音,瞪着眼质问:“产娘不是个女人么?怎么……怎么有男人的那话?”

        友人耐心解释道:“产娘即是女人也是男人,产娘有女人的双乳,花穴,也有男根,却没有子孙袋,所有的产娘皆是如此。我在乌藜山里寻到那个村子,村中所有的女子均是产娘,都是这样半女半男的奇人。”

        “你怎么之前不与我说!我还以为弄错了!”施老爷松开了手,也没刚才那般气了,只是惊魂未定的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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