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娘下体瘙痒难耐,早就抑制不住,便主动往软塌上斜斜的一躺,支起双腿,开始解衬裙的系带,甚至顾不得下身还含着那根莲枝。
施老爷却笑着让产娘停住手,:“宝贝莫急,”产娘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施老爷正笑着指着亭子中间的地上,“你站在这解,一件一件的,从外到里。”
产娘登时红透了脸,这施老爷的花样真多,亭子虽然在湖中心,周围只是湖水空旷无人,却也是室外四下通敞之处,这毫无遮掩的宽衣解带着实教人羞耻难当。
更何况,产娘的罩衫下是被红绳束缚的敏感的身体。
施老爷又指了指,产娘只得服从,从塌上坐起,小步走到亭子中央,袅袅而立。
牙齿咬住下唇,双手犹豫着伸向罩裙的系带,低着头红着脸,慢慢的解。
却不知,这解的越慢才越得意味,施老爷绕有兴致的坐在软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产娘看。
产娘用纤细的手指解开小袄的盘扣,缓缓褪下,又解开萝裙在腰间的绑带。
外罩脱去,里面是薄薄的纱质衬裙,衬裙轻薄,隐约可见纱下白嫩的肉体,产娘低着头解开衬裙的系带,薄纱顺着曼妙的身形滑落地面。
施老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产娘的一举一动,薄纱褪去,产娘雪白的身体绑束着刺眼的红绳,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双乳被勒成细长高高耸起,下身前端的小巧阴茎被红绳绑住,颤颤巍巍的半立着,顶端还滴悬着一滴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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