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产娘有孕后,施老爷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一扫往日阴霾,有种终于扬眉吐气的畅快,产娘的小院里总传来施老爷开怀的大笑声。

        施老爷高兴起来就爱在院子里踱步念诗,什么沧海啊,云天啊,产娘也听不懂,只是觉得施老爷的背挺得比以前直。

        无数的珠宝首饰,锦衣华服陆陆续续送到产娘的屋里,都是施老爷的赏赐,产娘看了并不十分稀罕,只是淡淡的,叫丫鬟收下。

        施老爷仍是每夜都来产娘这里,只苦了产娘的小嘴每夜不得休息,夜夜磨得嘴唇火辣辣的痛,喉咙嘶哑。

        产娘初孕反应并不严重,偶尔恶心,胃口不佳,大多只是贪睡,无奈每天嘴唇刺痛,喉咙红肿,难以下咽,饭就吃得更少了,几天下来本就纤细的身子越发清瘦。

        这样的折磨过了一个月,施老爷突然不来了,产娘问过丫鬟老爷去了哪里,丫鬟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日,产娘用过午饭后,正依在躺椅里昏昏欲睡,突然院门开了,来了一位雍容贵妇人。

        妇人是施老爷的正房夫人,夫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华服,气质高贵,保养得当,看起来要比年龄年轻许多。

        夫人进了屋,环顾了一圈,屋里摆设奢华,一看便知都是施老爷喜爱的物件。

        夫人在主位上坐下,产娘立在一旁,不敢落座。

        “你有了身孕,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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