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严肃的施老爷难得有兴致,族人们纷纷上前敬酒,施老爷接连痛饮十几杯。

        宴席散了之后,施老爷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们扶着睡在产娘屋里,产娘收拾妥当,打算入睡之时,忽然窗户一阵响动。

        奴役翻了窗子笑嘻嘻的进来了,产娘吓了一跳,狠狠的低声质问:“你胆子也太大了!老爷还在这呢!”

        “我不管!死就死了!死我也要最后干你一回!”奴役气鼓鼓的脱掉外衣,完全不顾忌喝醉的施老爷就躺在床上。

        奴役抬腿上了床,掀起产娘的被子,挨着产娘身边躺下,宽大的床上睡了三个人,略显拥挤,产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醉酒的施老爷打着鼾声睡在左边,奴役年轻强壮的身体就紧贴着产娘右侧。

        奴役侧过身,把手搭在产娘圆鼓鼓的大肚子上,一边摩挲一边笑嘻嘻的说:

        “老爷整天的守着你,我想靠近你都不成,你是不是想死我的大鸡巴了?”

        “没有……唔……”产娘气喘吁吁的反驳,被胎儿撑薄的肚皮十分敏感,只是隔着衣料稍微摩挲几下,产娘便呼吸加重,大腿根部互相磨蹭,腿间的细缝开始分泌透明粘稠的淫液。

        奴役粗糙的大手在产娘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摸上柔软的奶子,奴役忍不住五指张开,用力握住整个奶子,软绵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奶子比以前大了,是不是老爷总吃你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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