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湿全身,乳房分泌了不少的乳汁,从微张的乳孔里漫出来,胸前淌了白花花的一片,和汗水混在一起,浑身黏津津的,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产娘双腿大开,腿间的窄缝豁开拳头大的口子,血淋淋的张着,里面的软肉夹着血丝一颤一颤。

        产道尽头是血红色水汪汪的宫口,已经能看到胎儿长着黑黑头发的头顶,死死的嵌在宫口里,胎儿的头发被羊水浸泡过,湿漉漉的打着卷。

        “啊啊啊……唔……疼啊……”

        又一波阵痛来了,下身像是被车辙反复碾压,疼得骨盆仿佛要炸开,宫口一阵颤抖,发紫的肚皮绷得紧紧的,里面的胎儿被子宫里羊水往外推动,把已经撑得很薄的宫口又撑开了点。

        两片湿哒哒的阴唇已经包裹不住豁开的阴道,向外大开着,

        “夫人,开了五指了!夫人的骨缝开得很快!再坚持一会应该就可以生产了!挺住啊!”

        听了稳婆安慰的话,产娘似乎也来了精神,喝了好几口丫鬟端来的参汤,为顺利生产补充力气。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产娘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丫鬟们也掌上灯来。

        阵痛已经持续了一个白天,产娘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都抬不起来,随着生产的临近,阵痛越来越强烈。

        宫口经过一点点的扩张,已经开到了八指,胎头卡在边缘发白的宫口上,产娘觉得肚子里下坠,自己控制不住的一股力量,肚子里的羊水和胎儿要冲破宫口和产道的阻碍,冲出子宫去,产娘疼得高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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