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血水混着羊水,鲜红色腥膻的液体不受阻拦的往外淌。
阴道口彻底豁成大血窟窿,往里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豁成茶盅大的宫颈口,血红色松松垮垮的穴肉,和连接胎儿青白色的脐带,通通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随着产娘的呼吸一颤一颤。
产娘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筋疲力竭,身体像被掏空了,整个人都木木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生产过后,产娘只看了哇哇大哭的孩子一眼,小少爷便被正房夫人抱走了,留下一个丫鬟服侍产娘。
又经过了几天的休息,产娘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鼓出的孕肚平坦了许多,身形在慢慢的恢复,除了产道被撕裂还有些疼痛,精神也好多了,偶尔还能够下床走动。
施老爷却一直都没有过来探望产娘,产娘知道施老爷不会过来了,自己同贱奴淫乱,又被那么多下人撞见,是不会得到施老爷的原谅了。
另一边,施老爷有了白白胖胖的小少爷,自是喜不自胜,可一想到产娘临盆时被那贱奴奸淫,便气得胸闷。
贱奴已被施老爷叫人用乱棍打死,却仍不解气,想要责罚产娘,产娘不属施家,也不好用家法处置。
本想产娘生产过后收产娘做妾,闹了这一出,弄得全府上下人尽皆知,产娘得了个淫妇的名声,怎好再收做妾室。
施老爷左思右想,毫无头绪,越想越乱,越想越气。
回过神来,自己正站到产娘的小院门前,咬咬牙,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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