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爷忙问,怎么回事,这产娘到底是何来头。

        “你可还记得寻得产娘的乌黎村?当时村里有一位年长的占卜祭祀的婆婆,人们都叫她巫祝婆婆,我要带产娘出村,巫祝婆婆是万般阻拦。”

        “我知道,你说过,你花了不少金银打点,才放产娘出村的。”

        “金银打点的是村长,不过花些钱罢了,这巫祝婆婆却极难应对,她说,村里那么些产娘,想领走哪个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我知道样貌普通的女子是入不得你眼的,产娘非男非女,又怕你接受不了,只能挑个容貌最好的给你。

        于是我在巫祝婆婆的屋前求了三天,她才同我说了实情。

        这个产娘体质与常人不同,与寻常产娘亦是不同,天生带着体香,这体香对女人不起作用,对男人却是天然的媚药,只消闻几下,便能勾起男人情欲,时间久了,就如同罂粟花一般,让人成瘾,与产娘待的时间越久,这瘾越蚀骨入髓,男人终会耗尽精气而亡。

        是以,巫祝婆婆才定了生产完后必须离开主家的规矩。

        巫祝婆婆说的如此荒诞离奇,我本以为是村子为了多要些钱财来编排我的,现在看你这样子,才知道所言非虚。”

        施老爷听了来龙去脉,才恍然大悟,自己性格一向沉稳,这几个月来却痴迷产娘难以自拔,从未有过的癫狂,起初也有过诧异,但产娘的香味时刻在身边迷惑勾引,只想与之交合,无暇顾及其他。

        “原来是这样,那我这瘾可还戒得掉吗?”

        “巫祝婆婆说过,只要瘾还未至骨髓,离了产娘再不相见,熬过一段时间的戒断期,也就没事了,看你现在的状态,正是戒瘾的艰难时期,所以人才消瘦,神色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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