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浸洗几次,浑身的汗渍都冲刷干净了,产娘从水里爬到岸边的草地上,他挨着一大块光滑的石头坐下,后背靠着青石,湿漉漉的乌青长发像一条黑蛇盘踞着,鼓溜溜的胸脯上下起伏,喘了一阵。

        浑身清爽了许多,光着身子在阳光下晒了一会,暖烘烘的,水珠顺着身体紧实的线条滑落,像小蚂蚁爬过,有些痒。

        产娘岔开大腿,白嫩嫩的脚尖踏着毛茸茸的草地,双手摸向湿透了的下身,下身的粉色小肉棒早就挺立起来,只消用手指上下套弄几下,嘴角立即挤出微弱的呻吟。

        将另一只手伸向阴茎的下方,一条隐蔽而狭小的窄缝,恢复弹性的两瓣阴唇依旧挤在一起,保护住身体里面狭窄的阴道和鲜嫩的子宫。

        生产过胎儿的阴唇经过三个月的修养生息,恢复成原来肉嘟嘟饱满的形状,只是颜色略有沉积,比原来的嫩粉色暗了些。

        产娘一只手掰开阴唇,另一只手不再套弄阴茎,将食指和中指伸进炙热的肉洞里去,噗嗤一声,饥渴难耐的淫肉快速的蠕动,紧紧裹住两根手指,不停的挤压,咕叽咕叽溅起一片水花。

        两根手指在湿哒哒的淫穴里扣搅,左右乱捅,进进出出,小腹鼓起又憋下收缩,用力挤压阴道,像是分娩胎儿一般向外推排。

        湿呼呼亮晶晶的阴道口翻绞一阵之后,一个白莹莹的圆柱体从血红的肉洞里露了头。

        原来产娘从施家逃离时走的匆忙,施老爷送他的首饰衣服一概没拿,只随身带了这一件玉势出来。

        出了月子后的产娘身体恢复,性欲也一并涌上来,被肏熟的身体常常饥渴,双乳鼓胀,淫穴空旷寂寞,瘙痒难耐,渴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插进身子。

        产娘把玉势塞进下体安抚空虚的淫穴,起初只是塞一阵,越发不过瘾,索性便一直塞在体内,连骑马的时候也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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