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弟,挤挤。”
“这他娘的能挤吗?”
“你们都白逛窑子了?没听过窑姐们接客多的时候都会同时进俩个?”
“操!我不干!”插穴的山贼猛的明白了‘挤挤’的意思,是两根鸡巴同时进一个洞,赶忙拒绝。
“都是尿一个壶里的兄弟还在乎这个?”
山贼们纷纷催促,就是就是,尿一个壶,肏一个屄,都是兄弟。
没办法,山贼只好把埋在温热淫穴里的阴茎往出退一点,阴道里蕴含着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洒到台布上,一大片暗色的湿痕。
一个山贼钻到容玉的身下,躺在台上,山贼们轻松的搬弄着容玉瘫软的身体,架住容玉的胳膊,让容玉跨坐到山贼身上,下身豁开的阴道口对准盘龙柱般的鸡巴,向下按住容玉的肩膀,噗嗤一声立柱整根没入,插进容玉湿哒哒的阴道。
浑身脱力的容玉两眼放空,表情呆呆的,只在阴茎进到最深处时抽搐了一下眼角,已然没了激烈的反应。
另一个山贼则站在容玉身后,把容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开到最大,红肿的阴唇瑟瑟发抖的外翻着,山贼长满老茧的手指扯开一点嵌缝,用指尖往软绵绵红通通的肉洞里扣,再把手指全部捅进去,往旁边用力一扯,咕噜一声,像是杀猪时把骨头从肉里卸出来的声音,在阴茎旁边挖出一条血红色的缝隙,露在空气中的肉壁鲜红的汪着水,沽涌沽涌的不停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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