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有些吃痛的容玉晃了晃白亮亮的大屁股,嘴里泄出甜腻的呻吟,像是在谄媚的撒娇。

        战阎罗听了头皮发麻,胯下发紧,肉洞里阻碍重重,还有半截阴茎未能插进去,战阎罗只好咬着牙继续向深处挺送。

        龟头顶开层层粘腻的肉障,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囊玛体内,战阎罗这才发觉,自己的大鸡巴陷进了一腔热泥里,滋着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堆在一处,主动缠绕上来,裂着血口子,不知疼痛的蠕动着,

        “肏他娘!这淫货真会吸!”

        大龟头顶到阴道尽头,孕育子嗣的宫囊正豁着红枣大的小嘴,又红又肿,软嗒嗒的向外撅着。硕大的龟头“噗”的一声顶开小肉嘴,一探进热腾腾的宫腔,逼仄的腔内一阵狂花浪蕊的震颤,阴茎抽插着又肏了几下,软嫩的腔肉登时被顶撞得殷红发烫,对着圆滚滚的龟头欢喜得直喷水。

        子宫一阵阵痛楚的酸涨,被月氏王肏裂的口子刚止了血,又被战阎罗坚硬如杵的大鸡巴摩擦了几个来回,还没愈合的伤口裂得更深了,渗出一丝丝鲜血。

        “……嗯啊啊啊……好疼……子宫里好疼……哈嗯嗯嗯………”

        容玉仰着颈子,红着一张春情小脸,胸前欢脱的大白奶子颤巍巍的抖上几抖,艳红的小嘴里一个劲的喊疼。

        月氏族人听不懂容玉喊的什么,只觉得囊玛婉转拉长的尾音骚得很,以为容玉是爽得浪叫,汉子们哄笑这囊玛竟淫荡如此。

        耳旁是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蛮语,还夹着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讪笑,容玉眨着模糊的泪眼,看到围观的月氏男人均褪下了裤子,个个翘着黑黢黢的鸡巴,散发着腥臭又浓烈的男人味,容玉一想到这一排排饥渴难耐的大鸡巴,会挨个肏进自己的身体,便难以自制的淫欲喷涌,浑身颤抖,子宫里兀自喷出一大滩热乎乎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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