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这才明白,原来囊玛是要当着月氏族人的面,在这祭台之上分娩,由台下众多男男女女的月氏族人,来亲眼见证胎儿从他大开的屄穴里生出来。

        台下的蛮族汉子,个个威猛高大,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赤裸的情欲与淫邪,容玉又紧张又害怕,像被一群恶狼环伺,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呼吸也急促起来,临产的大孕肚猛的一紧,只听下身腹腔内啪的一声,紧接着一股清澈温热的液体从豁着口的阴道汩汩流出。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次惊呼,

        “羊水破了!羊水破了!

        一波猛烈的胀痛从宫腔深处传来,连脊柱都痛麻了,容玉觉得头顶的太阳太过刺眼,满目白亮亮的光,晃得人眩晕。

        硕大的孕肚压在囊玛纤瘦的身子上,像一座白花花的肉山,大肚子随着宫缩的节奏颤颤巍巍的抖动,内里五个活泼好动的胎儿更是翻腾着小身体,挣扎着要冲出这昏暗逼仄的宫腔去。

        腿间那处蜜穴此时不再幽闭,赫然豁着拳头大的深洞,石台倾斜的角度,恰好让台下的人们看到那洞里是何等的淫靡景色,红润的屄肉一抖一抖,血红色的肉浪一圈一圈向外扩开,幽深层叠的小洞深处,是另一张敏感脆弱的肉嘴,从洞里望去,能看到胎儿黑乎乎的头顶正卡在那小肉嘴上,小肉嘴被撑得边缘发白,薄薄一层,哆哆嗦嗦的扒住胎儿尖圆的头顶,一涌一涌的费力蠕缩。

        台下的月氏族男人们都看呆了,目不转睛,屏住呼吸,看囊玛淫贱的屄嘴艰难的吞吐着胎儿,此般淫靡刺激的场景绝世罕见。

        “……嗯呃……”囊玛一开口便泄出难耐的呻吟。

        穴里一腔丝丝血色肉壁,油汪汪水滋滋,层层叠叠,堆积成短浅却粼沥的肉道,颤颤巍巍的蠕缩,包裹住胎儿坚硬的头颅缩紧一阵,又颤抖着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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