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是被强行颠出宫囊的,圆硬的小脑瓜抵在血肉模糊的宫颈,一下颠到松着嘴的阴道口,一下子又弹回温暖的宫囊,刚娩出一个胎儿的宫颈,俨然成了个不停开合的肉袋口子,被大咧咧的撑开又缩回来,羊水趁着松口的机会噗呲噗呲往下灌,热液冲刷掉快要干涸的血迹,整个马背都湿漉漉的。

        发育成熟的胎儿肉乎乎的,小身子在破烂的宫口上反复穿梭,仿佛一根尺寸夸张的阴茎在狠狠肏干孕育他的母体,从软熟的阴道直直肏进满是羊水的子宫,再从子宫里向下坠,容玉拼命托住硬邦邦的腹底,艰难的阻止着胎儿的降生,

        “呃呃呃嗯………再等一会……再等一会……”

        只走出去短短的几里路,胎头已经滑坠至阴道口,若不是有马背堵着,已经娩下来了。

        马儿继续往前飞奔,容玉的脸颊变得苍白,红润的嘴唇渐渐失了血色,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冷,只有子宫似乎还残存着一点温暖,胎儿时不时挣扎一下,还好,孩子还活着。

        得先找到安全的地方……

        恍惚间,前方似乎出现了点点火光,容玉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自己驶来,听起来人数众多,容玉强打起精神,抽动缰绳,急忙调转方向,可是已经迟了,对方早就发现了容玉,他们挥舞着马鞭,呼喊着听不懂的高亢号子,举着火把呼啦啦的围过来。

        火把上的油脂噼里啪啦的燃烧,火光在黑沉的夜色中煞是刺眼。

        容玉佝偻着腰,一只手护住肚子,另一只手遮住那刺眼的亮光,试图看清来人是谁。

        为首的一个汉子,满脸络腮胡子,衣服破破烂烂,一副粗鄙的腌臜样,举着火把,策马来到近前,先把容玉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放声大笑,又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身后的汉子们都跟着不怀好意的粲笑。

        容玉瞪大眼睛,哆哆嗦嗦的放下手臂,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只见四周黑压压一大群人,有百十个蛮族壮汉,均穿着脏兮兮的兽皮粗布,个个蓬头垢面,手持砍刀,骑着高矮不一的劣马,看上去像一群落魄的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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