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受的苦相比,我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容玉闻言,泪珠已涌上来,直在眼里打转,他忽的起身从后面抱住萧远亭,将头抵在萧远亭宽阔的后背上,双臂紧紧圈住那结实的身躯,生怕他一松手这人就会不见似的。

        贴在后背的身子软软的,温温的,两条细纤纤的胳膊虽然劲不大,却也勒得萧远亭有点喘不上气,他干咳了一下,低声问道:

        “那日你晕倒后,思摩仍旧拼死抵抗,三皇子被思摩伤的不轻,你与三皇子是故旧,他又是昌儿的父亲,铁马军也算是救了我们,混乱之中,我就带你这样不辞而别,是不是有些失礼?”

        容玉闻言松开双臂,挪了下身子,坐在一侧,幽幽道:

        “我本意即如此,不见才好。”

        萧远亭偏过头,容玉目光低垂,面上的神情也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第二日,二人继续赶路,近中原地界,山间的小溪河流多了起来,萧远亭找了个河边开阔地,把马车停驻,去附近林子里采了野果子,红彤彤的一捧,洗干净给容玉吃,又在河边架起篝火,河里叉了条肥鱼,为容玉炖鱼汤补身子。

        连日赶路奔波,难得下车活动,容玉在河边来回踱了几步,只觉得小腹底部隐隐皖痛,坠坠发沉,容玉只当是刚分娩完子宫尚未恢复,下身又流出好几股血水,这次分娩受尽了折磨,但总归是年轻,再加上体质特殊,恢复得算快,下腹只略微鼓着小肚子,奶水更是充足的很,每次喂完孩子,胸脯仍是涨涨的。

        容玉用烧好的温水稍作清洗,又取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沾上温水,轻轻的擦拭婴儿的小身子。

        小家伙吃了几天的母乳,长了一身肉嘟嘟的奶膘,肉乎乎的小脸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像草原上的一汪湖水,蓝得清澈透亮,皮肤到不像思摩那般棕黑,反而是白嫩嫩的,透着一股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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