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染血的衣襟,果然,肩膀包扎的棉布上洇着大片的鲜血,容玉深深汲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揭开被血染透的扎布,狰狞的伤口赫然露了出来。

        那伤口本是医官缝过的,现又复裂开,肉边大咧咧的外翻着,鲜血正一丝丝的往外渗。

        容玉身形微颤,不忍再看那渗血的口子。

        李云晏扯着嘴角,双拳紧握,伤口必然是痛的,他却一声不吭,只定定的看着容玉,满目藏不住的欢喜。

        容玉将血迹擦拭干净,又涂抹上李云晏给他的药末,最后再从行李中找出干净的棉布包扎好。

        包扎的动作轻柔又迅速,只是短短一瞬,李云晏的鼻尖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是痛的,却是醉的,容玉离他实在是太近了,沁人的香气从容玉身子散发出来,漫漫充满了整个车厢,李云晏深深吸了口气,香气沁心入肺,浸润五魄,甚至觉得伤口都不那么痛了。

        容玉此刻所穿的布袍过于宽大,只因逃出来时没带出任何衣物,这一路上都穿着萧远亭的旧衣,袖子挽起了好几叠,领口也大敞着。

        容玉半跪在车板上,身子微微前倾,丰隆的双乳沉甸甸的挤在双臂之间,挤出一道白腻腻的沟壑,熟悉的香气从敞开的领口溢出来,还夹着浓郁的奶香,随着容玉包扎的动作,好似有一阵阵香风,暖融融的,扑到李云晏的脸上。

        这边容玉细致地为‘伤员’处理伤口,一脸专注。

        那边李云晏早已飘飘然、美滋滋地思绪乱飞了,一脸笑眯眯沉醉的模样,恨不能这肩膀总豁着血口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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