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亭连忙拽住李云晏的手臂,将人往回拉,满脸写着不悦,道,

        “你喝醉了。”

        “我没醉…玉儿……好玉儿…再给我生个孩子吧……像小卷儿那样胖乎的!比小卷儿还可爱的!…好不好……”

        李云晏狠狠甩了一下胳膊,想摆脱萧远亭的桎梏,却踉踉跄跄的站立不稳,反而朝容玉扑去,结实的身躯此刻像没了骨头似的,粘糖一般又压到容玉身上,

        “你给姓萧的生了两个,给那草原野人也生了两个,给我才只生一个……萧远亭你别扒拉我……我今天……必须让玉儿再给我生一个…”

        说着就开始悉悉索索的扒容玉松垮的衣袍。

        萧远亭双眸一凛,哪里还容得他继续胡闹,大手一探,揪住李云晏的后衣领,将人从容玉身上生生拽下来,像拎了只沉甸甸的死羊,粗暴的拖走,大跨步拖进隔壁房间,最后咕咚一声扔到床上。

        容玉忙不迭的跟着过来,生怕萧远亭把人扔到街上去。

        李云晏丝毫不觉,躺在床上,闷哼了一声,说了两句囫囵不清的话,接着便发出沉重的呼吸。

        容玉嘴角上翘浅笑着。

        房间有备好的温水,容玉往木盆里倒了些,取来箩巾,挽起衣袖,给床上沉睡的男人细细擦拭,又给那人脱去外袍,解开里衣,查看了下伤口,看着已经结痂了,没有再开裂,这才放心。

        萧远亭早在容玉取帕子时就已转身默默离开,等容玉收拾好一切,给那冤家盖好被子,栓好房门,回到房间,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只顾着照顾李云晏,竟没注意萧远亭已经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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