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隐还是要去睡地铺,阮眠只好找了这样的借口。

        简隐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盯着阮眠,烛火中他的神色晦暗不明,阮眠在那瞬间有了种身为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不由得紧张得吞咽了下口水。

        然而,来不及细想,简隐低着嗓音应了一声:“好。”便朝床边走来。

        阮眠从床上仰视着眼前的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如一只懵懂的幼兽,接着被轻柔地抱起,为了保持平衡阮眠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挪进了床的里侧。

        动作间布料摩擦到阮眠的乳头,“唔……”阮眠忍不住低叫。

        简隐立马将阮眠轻轻放下,:“碰着伤了?”

        “唔……没……”阮眠含糊其辞,他穿的是简隐的衣服,布料厚实却是粗布麻衣,阮眠从小到大哪穿过这种衣服,其实这些天一直都有些难受,乳头又是敏感的地方,这样磨了几天,阮眠猜想乳头应该是有些肿了,但这样的地方他怎么好意思说,况且简隐收留他,让他有吃有穿,已是十分体贴,他难道还要嫌人的衣服粗糙吗。

        然而简隐却坚持问,“哪里不舒服?”他又拿出了哄小孩的语气:“乖,我看看,嗯?”

        在这样温柔坚定的眼神下,阮眠抵挡不住地垂下牟来:“我……我奶头疼……”

        男人的眼神暗了一瞬,很快阮眠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扒开,胸前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双性人的乳房发育得不大,白皙的皮肤上微微耸起两座山丘,只手可握,小巧而挺翘,两颗乳头平日里是精致的淡粉色,如今已经变得肿大殷红。

        衣襟大敞,明明应该感觉到冷的,阮眠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胸前,他如一只被剥开的虾,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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