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简隐回来的晚些,回来时手里却提了一只野山鸡,烧水、拔毛、烹饪,干净利落地煮好一碗鸡汤,汤中搭配野菇增鲜、姜片去腥、枸杞增色,香甜可口。

        简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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