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软的花穴含了两天玉势,早就不需要任何扩张,简隐一个挺腰,阳物一插到底。

        “啊……”两人均是发出满足的喘息,随后简隐抱着阮眠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次次都全根没入,深入宫口。

        房间里响彻肉与肉的拍打声与少年轻颤的呻吟,听得人脸红心跳,“啊哈……好大……好快……”

        “相公的肉棒好,还是玉势好?”男人一边狠狠肏干一边在阮眠耳边问。

        阮眠心说明明是你非要我用玉势的,现在却吃起那死物的醋来。

        见阮眠不答,男人又是一记深顶直直肏开宫口,“啊哈……是,是肉棒……呜肉棒好……”阮眠哭叫着:“呜呜,被肏开子宫了……会坏掉的……”

        “宝宝乖,肏开了,好生养……”男人被阮眠的话取悦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在宫口进出,将那团软肉也肏到红肿,死死地吃着男人的肉棒。

        “啊啊啊——要去了………”阮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阳物上的鸡吧套子,逃脱不得只能予取予求。

        最终男人龟头狠狠嵌入宫口,滚烫的精液将子宫填满,阮眠被浇灌得脚趾蜷缩,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之后简隐去准备了晚饭,今天一家三口没有在一起吃,简隐分了一份送去简雪的房间,然后将剩下的端入了两人的新房。

        阮眠已经累得睡过去,身下还光着,阴户被肏得红肿不堪,浓白的精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顺着股间肌肉的幅度流入隐秘的屁穴……

        简隐呼吸一沉,他放下碗筷,朝无知无觉的阮眠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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